梦境一样,只要风还在吹奏长街的道旁树,使他们

我和她走上了楼顶。楼顶预备修一个天文台,但现在那里只留下了巨大的蛋壳。我先踩着唧唧作响的木版楼梯走进黑洞洞、凉丝丝的“壳”中,她后面跟着我进来。黑极了,房间上仅有的一个狭长的窗户——预备装一台天文望远镜——向地板上投射着蒙蒙的月光。房间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,结上了厚厚的蜘蛛网。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苍白细腻,看起来让人心情愉快。我和她穿好衣服,沿着蛋壳外侧的扶梯爬上壳顶。夜风轻轻地摩擦着衣服和皮肤,抚乱我们的头发。她对我笑了,月亮和天上的云夜对我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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