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,自己做不做的到

一直都想知道,如果只是拿起笔,是否能够一直写下去。
以前构思过一个人,一个男人,如果他只是一直在一个地方坐着,能够神游多远。后来我写小说,写进了实验的结果。
现在我当然没有拿着笔,把自己闷在密室里一个人做着纸上的自己玩自己的游戏。我当然没有,但就算把一切外在的因素考虑进来,难道我的生活姿态就有什么改变吗。
能改变我的东西是有的,但他们只是在某种意义上让我忘掉我只是一个人在玩的状态,他们制造出许多别人的幻影,广阔到地平线那一端的幻影,他们还是幻影。
讨厌起这些幻影来,所以不开空调,吹电扇,喝白水,吃饭忘掉自己的口味。我看自己时发现自己越来越透明,透明到没有我这个人。空气中盘桓的热量会影响到我吗,不会,我不觉得热。别人对我施加压力,抱着按照他们的对美好未来勾画的蓝图来改变我的希望,哦,可是他们没有成功。
一直都想知道,如果只是拿起笔,一个人能否一直写下去。发现有的人能,我觉得他们是天生的作家。其他的人都只是从他们那里获得灵感,像月亮一样反射他们的光。安妮宝贝造就很多月亮,比如说。很多人都从她那里获得灵感。月亮看见自己也在发光,高兴得不得了,说,看啊看啊,我也在发光。
我看着月亮,发现今天是个晴天。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,天气将变得更热,只是我已经感觉不到了。如果我做不了太阳,我也不想当一个月亮。我宁愿从光线的路径上挪开自己的身子,消隐在大宇宙安全的黑暗里。如果不仔细看,可能会发现我已经从生理上和心理上彻底消失了一样。
啊,可能这也是一个游戏。

越来越想念在异域镇魂曲里看到的那些对话。人们各说各话,谈论自己对不朽的看法,无意之中流露出自己的态度。而作为一个不朽的人,玩家必须摆脱它,实现必朽。讨论类似话题的还有人都是要死的,萨特的女人波伏瓦写的。
其实大家都是要死的,假设自己不朽然后向往必朽,好像是一件很yy的事。或者就是yy嘛,不过不要太过火,让人人都指着你的脊梁说你yy就不好了。

村上说他只是借的菲兹杰拉德的光,确实,深度这东西太难得了,如果又有看头又有深度那就更好了,只有深度可以去借别人的看头,但借别人的深度就很令人发指了,思考终归是自己的事,自己一个人跟自己玩的游戏。

One Comment
  1. iris

    可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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